“他应该是想给我们传递消息,在最后关头被拦下了。”管学义蹲在一只信鸽的尸体旁打量一番,“杀死这只信鸽的是上官云朗,只有他才有这么阳刚的掌力,一掌震下,可以让全身的骨头寸寸断裂,这只信鸽外表看起无恙,里面的骨头,却寸寸断裂了。”
“也就是说,当时纪雄身份败露的时候,除了钟少灵在,还有上官云朗?”吴王挑眉问道。
“不,来人起码有七八个。你看这里的残草,还有大片被踩扁的痕迹。”管学义又指了指一边地上杂草,继续道,“并且,这些人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除了一个没有武功。”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管学义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能够做到踏草无痕,得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够做得到?云王身边何时有这么多厉害的高手了?是有人来相助于他吗?
“知道纪雄身份的,只有咱们两个,不会是你做的吧。”吴王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眼睛道。
齐王气炸,他还没怀疑他,他居然还敢怀疑他,沉声不满的道,“吴王,别是你做贼的喊抓贼吧。”
“那是,现在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脸皮厚着呢,做贼的喊抓贼,应该是某人吧。”
“你说谁是披着羊皮的狼,谁脸皮厚,谁做贼喊抓贼,你给本王说出楚。”
“谁应不就是谁咯。”吴王双手负后,高傲的望着蓝天白云。
气氛陡然上升,齐王心中憋气,就想与吴王拼斗起来,管学义连忙阻止,“两位王爷息怒,如今正是我们同气连枝,共抗云王的时候,万万不可因为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等把上官云朗除去再说,他才是我们的劲敌。”
两个潘王听到管学义的这句话,齐齐冷哼了一句,拂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