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回到朝中后,各路番王作战,根本走不开,只能先领军抗敌,因而违背了誓言,迟迟没有去接他。而他写出去的信,却久久没有得到回复,当时他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从军营中,紧急调动人手去查,结果却被查出,上官贵君在他走后,曾经侍寝过,并怀身怀六甲,但可惜的是,女皇嫌他不够资格,被女皇一碗堕胎药亲手打掉了。
当时他听到消息后,气炸了肺,恨不得马上飞奔到流国,可是大军压境,根本去不得,只能派人去接他回国,可这个时候却被告知,上官浩与流国的女皇一起微服私访的,找不到上官浩。
这些日子以来,无不在担心上官浩,此时见他虽然无恙,却又这般伤心委屈,忍不住一阵心疼。
当初去裴国的一幕幕浮现在他的眼中,孤苦伶仃与小林子相依为命,食不裹腹,饥寒交迫,尝遍冷眼,备受折磨,即使重病垂死,也都无人搭理,身上的肌肤,除了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到处都是伤口,流脓流血,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这一辈子,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一幕,那是怎样的一种哀凉,才会如此绝望。
在他走后,古公公却把对他的怨气,尽数发在他身上,浩儿心地善良,又没有武功可以傍身,在流国更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想而知被欺负成什么样。
抬头,愤恨的瞪着顾轻寒。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她,是她把他弟弟折磨成这样的,握紧拳头,将拳头攥得嘎吱嘎吱作响,轻轻推开上官浩,一拳就冲着顾轻寒的面门打了过去。
不等顾轻寒还手,白若离就上前一步,用自己的手掌挡住上官云朗的拳头,笑得风清云淡,温文尔雅,“久闻战神上官云朗义薄云天,铮铮侠骨,难道就是如此待客的吗?”
这一拳用了多少力道,上官云朗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不死,也得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