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屋子的外面站着无数手持火把的侍卫,严阵以待,将小屋子四面八方围了个结结实实,还有十数个侍卫举着在小屋子旁放上柴火。
这种阵势一看就知道是要烧屋了,应该说是想将里面的这些人统统烧死。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有得瘟疫,你们不可以这样。”
“放我出去,我只是发烧了,你们就当我当瘟疫,你们灭绝人性。”
“放我们出去,我们只没有得瘟疫……”
一声一声,声音或雄壮嘹亮,或虚弱痛苦,个个都在喊着没有得瘟疫。
就算没有得瘟疫,跟这些人在一起,只怕也是染上了吧。
“快点放老子出去,再不放老子出去,老子杀了你们。”突然,里面传来一声嘹亮的声音,顾轻寒一怔,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这不是大肥鸟的声音吗?
“眼睛长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有没有得瘟疫都看不出来,把一个正常人关在这里。”紧接着,小屋子的大门被轰轰的乱撞。本来就是一间普通的民屋,哪里经得起大肥鸟的乱撞,只消一会儿,大门就稳稳有破裂的迹像。
这个时候,从人群里走出一个身穿朝服的人,大约四旬左右,国字脸,大耳朵,却不失正气。只见他一出来,就
喊了一句,“烧。”
这句话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冷冷的说出来。虽然只是一句话,脚胜过千言万语,一句话就决定了里面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