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

那一张陌生的面孔。

她从未见过。

她脸上血色尽去。

惊慌的眼眸在皇后和向阳身上流转,最后留下了一声尖叫。

如妃不守清白,与太监对食,东窗事发,被皇后所抓时,衣衫不整,身上堪堪只挂着一条红兜衣。

皇后沉冷了一声,“带走。”

过了片刻功夫。

如妃与那小太监就被押进了养心殿。

她墨发未束,衣衫不整,如今倒是比刚才好些了。

外头披了一件中衣。

皇后坐在一张黄梨木高脚椅上,面色沉冷,“如妃,你可知错!?”

如妃惶恐抬头,“皇,皇后娘娘……”

她想去抓皇后的裙摆,却被皇后避开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堪堪收回。

皇后继而道,“你可知错,你身为陛下的妃嫔,还是高位妃嫔,竟做出如此的事情来,与太监对食!?”

“你可知,与太监对食一事,纵然是那些宫女,都未必自甘堕落!”

如妃落起泪来,她哽咽道,“皇后娘娘,嫔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嫔妾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皇后冷冷的看向那小太监,“难不成是那小太监逼迫你所为?”

小太监身子一瑟,不可置信,“如妃娘娘!你怎能说是奴才逼迫你所为?奴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监罢了,若不是如妃娘娘威逼,奴才也不敢做出这般的事情啊!”

如妃转头看去。

那小太监爬近了两步,跪在皇后脚边,“皇后娘娘明鉴,一切都是如妃所逼奴才如此,奴才现下什么都招了。奴才与如妃之间也并非是第一次了,如妃娘娘说甘泉宫是个无人的地界,时常约了奴才去甘泉宫与她苟且!”

“皇后娘娘,试问这深夜,如妃不在自个宫殿里安睡,却是一个宫女都没带,只身一人去了那甘泉宫,难道这都是奴才所逼啊。”

如妃怒道:“你血口喷人!”

她双手胡乱挥舞,意欲冲上前,撕烂这太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