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暗戳戳的问了一句。
“谭大人,可瞧出来陛下是什么病了吗?”
谭太医擦汗的手一顿,仰头望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瞧出来了。”
李庆有些好奇。
谭太医道:“陛下那是心病,心疾。”
李庆小眼一亮。
只听谭太医继续道,“没得救,唯有贵妃。”
而他们嘛,不过是这出戏里的一环罢了。
苏依锦坐在床边,几乎把所有的瓶瓶罐罐的摆在眼前,正皱着眉头,研究着。
这些年,她啥都没攒下。
就攒下了这些药丸。
当炮灰嘛,总免不了各种死法。
多备些药,总没有错的。
苏依锦从中拿出了一瓶淡青色的瓷罐,倒出来闻了闻味道,就递过去塞进了萧怀衍嘴里,让他含着。
她静等了片刻。
瞧着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动静。
又寻了别的药丸。
伸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又静等了片刻。
还是没有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苏依锦几乎是拿起了药丸,闻了闻味道,确认了一番,就往后伸手塞进了萧怀衍的嘴里。
她现下,连看都不看了。
就连萧怀衍什么时候醒来,都没注意到。
萧怀衍坐在床上,身上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慵懒贵气。
他就这么坐在那,看着苏依锦背对着他坐在地上,摆弄着她那些瓶瓶罐罐。
时不时的,往后递来一颗墨黑色的药丸,那药丸染发着浓浓的苦味,这进口之后,味道自然也不会太好。
而萧怀衍却像是个工具人。
只要苏依锦的手一伸过来,他就微微张开他红润的唇,将那药丸含在口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