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微动。

“阿锦，看着朕。”

苏依锦这才将飘忽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去，直视着他。

萧怀衍想起了刚刚那小太监那张脸。

他凑近，贴着她的脸侧，问。

“阿锦，朕好看吗？”

苏依锦楞了一下，没想到他让她看他，就是为了问这个。

苏依锦毫不犹豫的点头。

好看。

萧怀衍贴着她，又问，“有多好看。”

苏依锦反抱住他，“陛下是臣妾见过最好看的。”

萧怀衍闻言，心终于落了地，低低的笑了一声。

在苏依锦看不到的角落里，萧怀衍眼眸里升起了一抹杀意，又暗暗的压了下去。

那个人，该死了。

只是，他如今是秋月宫的人。

他暂时不能动他。

他可不想他的阿锦生气难过。

—

入了夜。

萧怀衍把人哄睡之后，推门走出。

李庆微怔，“陛下……”

萧怀衍往前走去。

李庆跟了上去。

直走得离那屋子远了些。

萧怀衍才停下了步子。

“查得怎么样了？”

李庆回道，“确实是野兔所为。”

“哪来的野兔。”

李庆又道，“是那名唤孙明的太监抓回来的。”

“他原名孙阳，后来贵妃娘娘给他赐了一新名，唤向阳。”

萧怀衍眼眸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