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最后她想通了。
反正病发后的陈屿川会失去理智,不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说了什么话。
她就算和他睡了,他也不会知道。
可他忘记她不是最好的结局吗?她本来就要回二十一世纪,陈屿川忘记了自己,睡别的女人,是最好的结果,她为什么还要硬掺一脚进去呢。
宁笙尝试着说服自己,让自己不要去管,可内心的天使和恶魔在做斗争。
左边的天使说:陈屿川不碰别的女人,是有洁癖,他只对你有感情,你只想和你睡觉!就算别的女人脱光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有反应。难道你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备受折磨?
右边的恶魔道:宁笙,你本来就要回二十一世纪,不和陈屿川再牵扯,对你只有好处。且说以后你离开了这后,难不成陈屿川就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吗?不要忘记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扛得住一时,抗不了一世。
宁笙被受不了了这样的精神折磨,起身将阳台的推拉门打开,想让自己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今日的月亮很圆,月华照在大地上,宛如白昼。
也让站在阳台上的宁笙一眼就看到了铁门外停着的熟悉宾利车。
是陈屿川,阿诺带他来了?
莫名有点儿紧张。
她走进房间,准备拿手机打电话给阿诺时,房门被敲了几下:“小姐,你睡了吗?”
容奇这是怕她偷偷爬出去找陈屿川,来查岗的吗?宁笙回:“还没。有什么事吗?”
“陈先生说你经常头痛,便让老爷回来,说是要老爷给你看一看脑袋的伤势。”
“宁建宏来了?”
容奇应道:“是的,已经在下面了。”
所以外面的车并不是陈屿川的?她看花了眼?宁笙道:“我今日很累了,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