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父满脸褶皱的脸在昏黄的灯下更显苍老。

夏颜不知为何,眼睛有些发酸。

她劝慰:“爹,其实办酒席也代表不了什么,就算以后他不承认我们结婚了,也不会付出任何代价,除非是领证,否则这些都没有意义。”

左父脸上有点茫然。

夏颜轻松的说:“城里的发展好,我这也是想借张宇书去大城市里瞧瞧。”她不紧不慢的语气使夜更显静谧,“而且我俩没领证没办酒席,那我便不是张宇书妻子的身份,咱不把自己困住,就多了许多选择,对谁都公平。”

左父虽然没太听懂女儿的话,但就莫名觉得女儿也并没吃亏。

临行前,刘芳瞪了夏颜好几眼,还私下和张宇书吩咐了什么,张宇书到是一脸不耐烦,还时不时看夏颜几眼。

在夏颜没有看到的地方,左父悄悄塞给张宇书一笔钱,拍了拍他的手,眼里是浓浓的担忧和托付之意。

二人是乘坐火车进的城,在硬板上坐了一天一宿,昏昏沉沉又压制不住的期盼。

下了火车,张宇书先到学校报到,夏颜找了一个离学校不远的出租屋,谈好价格,把行李放好,二人就算安定了下来。

从前,没啥文化还有些自卑的左翠云到了大城市,找不到工作,每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在出租屋等着张宇书。

而现在的夏颜则不会把自己的一切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晚上见张宇书回来,她直接和他划分好界限:“我们既没办酒席,也没领证,我也是比较保守的人,所以我想先约法三章。”夏颜脸上没什么表情,张宇书觉得有些生疏,“你住学校宿舍,我住出租屋,不过夜不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