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柜后，挖了一个不算大的洞，里面放着一些相册，和录像带。

谌湘南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其余的，都被郁臣桦那个疯子毁掉了。”谌湘南提起他，满目恨意，眼神冰冷刺骨，“还好我偷偷藏了这些。”

“外婆，你和郁臣桦……”

虞清芫想问。

却被谌湘南打断，“芫芫，别提他，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遇见了他。”

如果当初能够选择，她一定会逃得远远的。

虞清芫本想问清楚。

但看谌湘南抗拒的神情，终究还是把话咽回腹中，将目光投向谌湘南手里那些相册，“外婆，你和我说说，这些照片吧。”

谌湘南点头。

她打开相册。

第一张便是谌漫桐小时候围着口水兜兜，咬着指头的模样，再往后翻，肉乎乎的小团子慢慢长大，成了身姿窈窕的舞者，她穿着舞蹈服的照片，跳舞时候的照片，全都在其中。

虞清芫看得入迷。

她第一次这样去了解她的亲生母亲。

也是第一次知道。

原来她的母亲长这个模样。

相册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郁揽庭和谌漫桐并肩站着，郁揽庭一身深色西装，五官深邃，眉目温和，嘴角有浅浅的笑意，而谌漫桐一身洁白如雪的礼服，不似婚纱那般夸张，但也设计感十足，透过照片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礼服材质的精工细作。

她的笑容璀璨，容貌明艳，如春日里最为明媚的春光。

虞清芫看着这些照片。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她的妈妈，比她想象中，还要好看。

看完照片。

虞清芫小心翼翼问，“外婆，我能把最后一张照片带回家吗？”

谌湘南点头。

“你是漫桐的女儿，这些东西，自然是你留着最合适。”谌湘南把东西都交给虞清芫，“我猜测，你爸爸最近会和郁臣桦动手了。与其让这些东西留在我这，还不如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