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揽庭一口血吐了出来,将整个地毯染透,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痕,一点点地滑落。
他半阖着眼。
呼吸越发急促,仿佛一口气上不来,立马就要断气。
茂德一直跪在旁边,不断恳求。
“老爷……您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少爷真的要死了。”
郁臣桦松开脚。
重新坐回椅子上,他拍了拍身上的西装,嘴角又扬起一抹笑。
“放心。”
“我不会让他死的。”
郁臣桦拍了拍手。
立马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管药剂,在郁臣桦的注视下,缓缓注射进郁揽庭的身体里。
是可以用于延续生命的药物。
“揽庭啊。”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们在一起了,不过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你和谌漫桐在一起这么久么?”
郁揽庭已经说不出话。
郁臣桦也不在意。
他手轻点着扶手,“人啊,就是贱。”
郁臣桦的语气漫不经心。
就像是在说着什么平常普通的事情。
可是。
说出来的话,却如此致命。
“刚得到就失去,怎么会感受到痛苦呢?”
“只有在最爱的时候失去,那才是最深刻,最痛苦的。”
“为了让你感受到这种痛苦,我等了这么久,总算是等到了这一天了。”
郁臣桦再度拍了拍手。
谌漫桐被人拖着,从隔壁,狠狠地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