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那个只知道贪图享福，勾引人的贱人妈一样！贱人！都是贱人！”

“你们母女俩都是狐狸精！都该死！”

虞清芫骤然回头。

眼中燃着怒火，几步作一步，抵达赵雪莹面前，伸手便是“啪”的一巴掌。

歇斯底里地吼道：

“闭嘴！”

赵雪莹却像是死到临头，红着双眼，仰头看着虞清芫，“闭嘴？！”

“我偏不！”

“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把你从医院抱回来！”

“果然是天煞孤星！克家人克亲戚！害我们落到这个地步！”

每句话。

都像是尖利的刀刃，直戳虞清芫的心窝子。

疼痛却使得她更加清醒。

虞清芫咬着牙，颤动着嗓音，“什么叫，把我从医院抱回来？”

赵雪莹到底在骂谁？

她嘴里那个“妈”，到底是谁？

赵雪莹看着虞清芫满面不可置信，嘲讽地笑笑，鲜血在她脸上慢慢凝固，看起来有几分滑稽的可怖，“虞清芫，你求我，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啊！”

“赶紧说！”

虞清芫一脚踩在赵雪莹的脚踝。

赵雪莹咬着嘴唇，就是不说。

“哈哈哈……”

“虞清芫，你没想到吧？你也有求我赵雪莹的一天，我告诉你，今天除非你跪在地上，磕头求我，否则，我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你，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虞清芫起先还有些焦急。

可是。

在听到赵雪莹这样说之后，那股焦急的情绪，也慢慢从心底降落，掩埋在心里。

虞清芫笑了笑。

她眯着眼眸，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只有她和赵雪莹两个人能清楚地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