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的时候我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孟……夫人每次帮我按摩眼睛和腿的时候，却有阵阵凉意丝丝缕缕地涌进来，或许沈医生知道原因？”

沈玄只觉得这应该是顾季白的错觉，毕竟夫妻之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应，也是很正常的。

但他还是耐心地询问：“夫人是否使用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帮您按摩呢？”

“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但每次确实有湿润的触感，一会麻烦沈医生帮我看看到底是用了什么。”

等沈玄针灸完，孟晚晚送了水果和点心进来。

沈玄看了一下，遗憾道：“今天没有夫人秘制的果泥呀？”

孟晚晚笑着答道：“现在先生醒了，不需要吃果泥啦，后来就没有做。”

顾季白听到夫人秘制四个字，心下不快，夫人秘制的也是给他的，这个沈玄怎么回事，他冷哼一声。

“先生说，夫人每天帮他按摩眼睛时，有湿润的触感，是否可以让我看看是使用的什么药水呢？”

孟晚晚：……

灵泉的事情也不能说呀。

她心中迅速打好腹稿，道：“不是什么药水，山上求来的一点泉水而已。”

沈玄却很感兴趣，道：“听先生的意思，应该是很有效果，可否告诉我是哪里的泉水？”

孟晚晚大大方方地把床头剩余的一点没有灵泉的清水拿给沈玄看。

“随便哪个山上的都可以。”

沈玄仔细观察，确实就是普通的水而已。

他更加认定了那是顾季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