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笼罩着城市,他坐在窗前喝咖啡,看着光线一点一点的明亮起来,看着城市从寂静到喧闹。
那种骨子里升起的孤独感,经久难忘。
只是他一杯咖啡喝完,又会开始继续新一天的工作。
“以后也不许有了。”
待他僵硬的双肩放松下来,容颜又轻轻的给他揉着太阳穴,靳墨寒嗯了声,组织了下言语才说道:“颜儿,对不起,今天的事情瞒了你。”
董泽说的对,她也在暗里担心他。
不了解情况才最焦虑。
容颜手指微顿,又继续揉着,“想跟我坦白了?”
“是我不好,”靳墨寒轻叹,“我只顾着想将你保护起来,却忘了你不明就里的时候,反而会产生更多的担心。”
那种整日提心吊胆,胡思乱想的状态更不好。
顿了顿,将商场五楼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而后又道:“这种偏激手段和那人说的话,都让我联想到了白锐林,只是这事不能跟谢旭泽说。”
“他当年既愧疚于白清菱的死,又内疚于因此事而气倒逝世的父母,也觉得对不起我,因为帮他,我才和白锐林那个偏激狂对上。”
“若是他知道白锐林回来了,还来找我们的麻烦,估计他也会疯。”
都十年了。
谢旭泽对白清菱的思念估计到了峰值。
那些压抑的愧疚,也在寻找着突破口,只等机会便宣泄而出。
“那我们自己处理。”
容颜收手,说道:“我也总觉得白清菱还活着,咱们先找人,也许找到了白清菱,这件事便自然而然结束了。”
只要白清菱还活着,那白锐林便不会因为亲妹妹的事情而偏激。
谢旭泽的思念便也有了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