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没回答,四周又飘来一阵香火的味道,沈音姒这才从方才激动的心情中反应过来,她进门之前,那几个过路的妇女说:这儿死了个25岁的男人
25岁
她今年23。
在书里,她25岁,裴渊27。
他们相差两岁
沈音姒脑子似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她木讷地看着石阶上的男人,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不会的”
她后退一步,喉咙已是苦涩难忍,“不会的你在骗我!他”
他怎么可能走了?
一定是这两个男人骗她!
他们骗她说,他们认识裴渊,实则不过是想把她骗进去,然后想方设法迷晕她或者抓住她,把她卖给别人罢了
沈音姒不断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再次对上男人那哀伤又笃定的眼神时,沈音姒忽然全身都没了力气。
男人的眼神告诉她,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倘若他们和裴渊没有关系,又怎么会知道初来深城的她叫沈音姒?
沈音姒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睛望向那与院子相隔的门帘。
下一秒,视线彻底模糊起来。
喉咙像是卡着千万根细针,说话都无比艰难。
眼泪一下子落到脸上,沈音姒哽咽着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男人抬手抹了一把眼泪,仰头看了看天,又看向沈音姒:“就今天早上十点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