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感情也让人称羡,从未见他们红过脸吵过架,想来很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住下的第四年,墨十四除了带着邬溪看诊,也另外收下两个徒弟。
徒弟对师父师母一样恭恭敬敬,总说看上去师母年纪没师父大,瞧着很年轻。
经过多年仔细调养,邬竺身体大好,一家三口进京了一趟。
沈卓翊一家照样温馨和美,老前辈百里沐年纪大了,在沈卓翊云窈杳夫妻的盛情邀请下,留在别院养老。
百里沐给了墨十四药方,“溪儿渐渐长大,这药也能给她服用了,保她寿命延长。”
邬溪也是纯正的绿央族血脉,不吃这药必定活不了太久。
先前她还小,怕她受不住药性,趁着这次见到面,正好将方子给墨十四。
“谢前辈。”事关孩子,墨十四自然领情。
百里沐观他的面相,雪白的眉毛打结,“你也没用过这个药,但按你现下的体质怕是……”
“前辈无需忧心,我早些年用的药很杂,误打误撞给我续了命,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么说,五个多月后,墨十四收到京城送来的药丸。
他的状态哪能瞒过百里沐的眼,终归清闲无事,便捣鼓出这个药来。
墨十四看完对方的信,放回盒子里,连同那药丸一并锁上,放在柜子的最顶端。
邬溪背着药篓进来,一下子看见他似乎在藏什么东西,“爹,你干嘛呢?”
“没事。”墨十四神情波澜不惊,“药全采回来了?让我瞧瞧有没有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