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泽又给她按回去,前后拉扯着,他衣裳湿了大半,最终坐进浴桶抱紧周知宁不让她跑。

……

结果是,两人双双病倒。

陷害周知宁的人隔天便成了尸体,却不是卫家人,他们狡猾着呢,懂得借刀杀人,绝不自露马脚。

顾书泽病得重些,主要是手腕的伤沾了水,显得尤其狰狞。

此时,顾楚岩突然勒令他们同住一屋。

大冷的天,顾书泽睡在地上,冷气丝丝缕缕的往被窝传,根本睡不好,迷迷糊糊中听见床榻上的人坐起身。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余光瞥见少女探出脑袋看了半晌,估计很纠结,磨磨蹭蹭躺了回去。

同屋不同榻,辗转反侧。

宫宴上,顾书泽照旧装软弱无能,可这次有个刚在顾楚岩手上吃了大亏的王爷,打着长辈的名义,笑嘻嘻往他手上倒了酒。

就在他被咬到还没恢复的地方。

顾书泽面无波动,却发现周知宁攥紧了拳头。

当然,顾书泽沐浴更衣,将将躺下,少女撩开床帐,拿着药过来,语气别扭,“你可是金贵的太子,一朝储君,竟然任由他人欺负?”

他瞧着少女给他手腕上药,破天荒的没有躲避的念头,“你啊,天真,南离的太子从来跟‘金贵’二字搭不上边。”

周知宁看了他一眼。

“况且,本宫这伤始作俑者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