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不得我在你手底下受委屈而搬出侯府,见不得失忆的我被您引导为难而各种想办法,我却无力为他做什么。

“可您要是想着三两句话揭过您做的事,不去认清问题的症结,回到启隆继续您从前那一套,没有理由地胡乱插手我们的小家。对不起,我不能容许。

“您哭着要我原谅,并不是想通偷偷给我用药的做法错了,是想拿去给卓翊听,然后好皆大欢喜吧。

“不过您注定失望了,我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

沈卓翊带两只崽崽看老虎去了,嗷呜没心没肺地大口喝水,听到小主人的脚步声欢快地凑上来,呜呜害相思病,坐在那不动弹。

和丰揉揉嗷呜的大脑袋,晏清恹恹地靠在嗷呜身上,撅着嘴巴顺嗷呜的毛。

崽崽们明显情绪不高。

“怎么了这是?跟爹爹说说?”沈卓翊将儿子们先后拉进怀里,左看看右瞧瞧,“你没多大点儿,愁绪倒是不少。”

“爹爹。”晏清纠结地绞着手指头,“方才那个人,我和哥哥不喜欢……”

感觉从很久以前就不喜欢。

沈卓翊神色一顿。

两只崽崽记事起便有“祖母已经过世”的概念,一时半会还真不好解释祖母“死而复生”了,怕他们年纪小,接受无能。

况且他原计划是待回了启隆,叫上父亲和沈渝眠,全家聚在一起谈一谈。

完事再慢慢告诉儿子们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