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云窈杳哄他们爹爹在忙,俩孩子才懂事地没总问到爹爹。
米公公感叹:“小殿下们哭得招人疼啊。”
“是的。”顾楚岩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比起赞成更像自我告诫自我强调,“是令人心疼。”
另一边的寝宫。
听到宫人全部退下去,晏清动作轻轻地滑进被窝。
接着和丰也照做。
两只崽崽在被子里竖起耳朵听,没有动静,应该没引起注意,这才聊起天。
晏清小声说:“不知道我们的痛哭会不会让皇外祖父放娘亲和我们回家。”
和丰亦拿不准,“我不确定,但是,这样他便晓得我们的想法了,在我们心里,爹爹娘亲同样重要,一个不能缺少。”
“嗯。”晏清愁闷地嘟嘟嘴巴鼓鼓腮帮,“好烦哦,不懂他干嘛这样,打乱我们好好一个家。”
“我们是小孩子,不懂大人在想什么很正常。”和丰宽慰地用小脑袋蹭了蹭弟弟,“我们相信娘亲爹爹就好。”
两只崽崽没在被窝多待,怕被发现,说了几句便冒出来,真的入睡了。
……
东宫。
顾书泽假装喝醉酒,晕乎乎的由两个宫人搀扶着走进新房。
坐在床边的云窈杳紧张地两手握在一起。
“出去出去!”顾书泽醉醺醺地挥手,“都出去,给本宫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