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杳耳垂也染上艳丽的绯色,招子湿漉漉地懵懵懂懂地望着他,“那是怎么亲呢?”
“嗯,”沈卓翊俯首捕获她,话语含糊不清,“为夫教你。”
……
沈卓翊一个大男人,墨十四给他安排住处时没想太多,保证他有地方睡就行了,所以他的床太硬实。
云窈杳这些年被他养得很娇贵,一身细皮 嫩 肉,这会生怕她哪儿伤着,始终抱在怀里。
而云窈杳又担心夫君的伤势,全程紧绷,也怕他膝盖伤加重。
好半晌,小姑娘头晕目眩,酥软的一团窝在夫君怀中,小手搭在他精 壮的胸膛上,让他心底泛起说不出的熨帖。
沈卓翊黑眸醉人,沁着浓郁得化不开的爱意迷恋,拉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窈窈最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感觉瘦了。
云窈杳迷迷瞪瞪地逐渐清醒,腮帮微鼓为自己解释,“我有好好吃饭的,我很想夫君,但每一顿饭我都认真吃饱了,等着健健康康地见夫君。”
“好。”沈卓翊宠溺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又亲亲她光洁的额头,“为夫不是让你为我吃饱饭啊,是为了你,为夫希望你健康平安。”
“我知道呐。”小姑娘点头如捣蒜,笑着抱紧他,“夫君对我最好了,最关心我。”
“那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妻子,必然放在心尖尖上。
沈卓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窈窈的后背,“这几日在东宫待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