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爱未免太让人窒息。

……

“娘娘。”墨十四悄然出现，看着站在窗前失神的女人，“您怎么了？那位沈夫人惹你不高兴了吗？”

竺贵妃脑袋动了动，余光瞥他一记，“没有，她不过是个苦命胆小的姑娘。”

被婆母趁她夫君不在给她下了毒，后半辈子注定以悲剧结尾。

墨十四眼眸清澈，满满装着女人的身影，极致倾慕，“娘娘若是见到她会不开心，以后便不再见她了吧，她体内的毒，也快发作了。”

美人神色不悦，冰冷的眸子似利刃划过他的脸，“本宫做事需要你教？”

“娘娘息怒。”墨十四撩起衣袍跪下，“小人斗胆心疼娘娘，并无管束娘娘的意思，娘娘息怒。”

“你……心疼本宫？”竺贵妃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话里话外，明显是在说，你凭什么心疼我。

墨十四没再开口，恭敬卑微地额头贴着地面。

他的命当年是娘娘捡回来的，所以如今任由娘娘支配。

竺贵妃往美人塌走去，没叫他起身，也没有分给他半点眼神。

“陛下驾到——”

宫人的通报声令竺贵妃兴致全无，但她很快调整好表情，妖妖娆娆地勾起嘴角，等候皇帝到来。

墨十四像是收到什么讯号，一言不发地爬起来，对竺贵妃拱手拜了拜，迅速消失。

在这座宫殿里，只有竺贵妃知道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