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河边途中,路过扛着糖葫芦的小贩,云窈杳当即想起她记在话里的事,心动地看向男人。
沈卓翊很懂她,爽快地买了两只糖葫芦,给小姑娘拿在手里。
云窈杳眼角眉梢吊着欢喜,吃了一颗糖葫芦后,假装酸得不行,蹙着柳眉将糖葫芦送到他嘴边,“好酸,夫君你尝尝。”
男人配合地呲牙咧嘴,“哎呀,真的特别酸。”
小姑娘笑得漂亮的眼睛成了月牙。
林末老远瞧见将军一手拎着花灯一手揽着夫人的景象,情不自禁摸了摸牙根,甜腻哟。
也不知战场上那些被将军吓得屁滚尿流的敌军,如果有机会见识到这样的将军,会作何感想。
思及此,他低头瞧自个拿的两只河灯,奇了怪了,将军干嘛做一只奇丑无比的来。
明明将军和夫人成婚后,过完第一次元宵,他便找渝眠小姐认真学了做河灯。
做得还挺不错呢!
瞧瞧,另一只就很完美啊。
沈卓翊跟小姑娘分吃了糖葫芦才过来,以至于云窈杳心里也甜甜的。
看到林末递来两只模样大相径庭的河灯,她稀奇地盯着看了好久。
“这个你拿着。”沈卓翊把老虎花灯交给林末,接过小姑娘手里丑丑的河灯,牵着小姑娘往河岸边走。
“还是那年,为夫自己做河灯送给小姑娘,林末沈渝眠都说丑,幸好小姑娘不嫌弃我的手艺。”
云窈杳看向他手里的河灯,“是和这个一样的吗?”
“差不多。”沈卓翊笑。
“那它很可爱呀。”小姑娘软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