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秋随意的调侃着自己,那些昨日的伤痛已经被她深埋在了心底。

“你就瞎说吧……”

夏晚晴真是服了沈知秋这个大心脏的性格了,也就她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形容自己了。

沈知秋还想发发牢骚,厅里就传来了厉云霆清朗的声音。

“沈知秋你能不能赶紧把安胎药喝了!”

厉云霆的声音不小,而且很有辨识度,夏晚晴隔着电话也听得清楚。

“好了,先不跟你说了,他又来烦我了,明天聊。”

沈知秋挂断了电话,身后的厉云霆黑着一张脸,桌上半个小时前端进来的安胎药显然已经凉透了,可份量却没有减少分毫。

“为什么不喝?”

厉云霆的语气很严肃,就像在审问手下为什么不听安排一样。

“苦。”

沈知秋皱起了鼻子,这药是真的苦,以前沈知秋还嘲笑过夏晚晴,这么苦的东西不眨眼就灌进去了。

现在轮到了她,当真是不轻松的。

“不是给你准备了蜜饯吗?”

说话间厉云霆已经叫人把药拿去热了,沈知秋这个性子,最爱偷懒了,他一天不盯着她,她就要得过且过。

“那也苦……”

沈知秋放下电话就开始耍赖了,把脸埋进了柔软的天鹅绒抱枕里,说话的声音也瓮声瓮气的。

“厉云霆你很闲吗?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那药一天不喝也没事儿的,你又不是孩子的爹……”

沈知秋随口说着,沈知秋是有一点后悔的,后悔懒得看那些条款就在隐婚契约上签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