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这样,傅斯宸也不打算放过他。
他一边笑得肆意,一边还握住瑞士军刀的刀柄,用力地拿刀锋在江宇泽的伤口里搅动!
生不如死的剧痛,已经让江宇泽无力再吼叫。
他只能狼狈地在地上挣扎扭动,犹如沙滩上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颤抖喘气呜咽。
傅斯宸嗤笑一声:“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他弯腰凑近抖如筛糠的江宇泽,阴恻恻地笑了笑:
“你杀我母亲的时候,有想过她疼不疼吗?!”
傅斯宸用力地揪起江宇泽的头发,力气大的甚至快要把他的头皮都扯下来。
他的眼神淬着寒冰,声音凉飕飕地冒着寒气,把周围的温度都强制下降了好几个度。
“说!你为什么要杀我的母亲!她和你无冤无仇,你的作案动机到底是什么?!!”
江宇泽疼的牙关打颤,大脑死机,连句基本的语言都组织不出来。
傅斯宸皮笑肉不笑:“不说是吧?”
“很好。”
他弯腰捡起之前摔落在地的手枪,利索地把手枪上了膛——
接着就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江宇泽的太阳穴!
“那你就去地狱里给我母亲陪葬吧!!!”
就在白皙的食指将要扣动扳机时——
“宸少!!!”
“鉴定结果出来了!!!!!”
幽深的夜色中,一个矮胖的身影气喘吁吁地冲过来,正是律师汪宣!
此时的他连满头大汗都顾不上擦,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白色纸张,一边疯了往这里冲。
傅斯宸修长的身影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