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宸心疼地搂着怀中的珍宝,心中默默开口:‘过去的我就像是只阴沟老鼠那样活过来的,人人都能对我吐一口唾沫,踹上一脚,甚至是在我捡垃圾的时候,用啤酒瓶砸我的脑袋……’

‘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但这些不能和他的乖宝说,他的过去太阴暗肮脏,说出来会污了宝宝的耳朵。

于是傅斯宸忍下心中的酸涩,佯装不在意地开口:

“没事宝宝,过去的就都过去了,现在有你陪着我,对我来说就是最幸运的好事,我现在幸福快乐就够了,真的。”

“让我看看你的脚好不好?若是严重的话,我们赶紧去医院治疗,可以吗宝宝?”

“呜,好……”

江雪音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然后由着傅斯宸把她打横抱起来,坐在了长椅上检查脚伤。

因为踹了电线杆子,江雪音雪白的脚背此时已经青紫一片。

傅斯宸心疼的厉害,连忙站起来就要去街边打车送她去医院。

“宝宝,在这等我一下,我打到出租车后,就把你抱过去,我们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

江雪音沙哑的嗓音隐约还带着哭腔,大眼睛哭的红通通的,像只可怜的小白兔。

“呜嗯,我等你……”

傅斯宸又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才起身走到街边去打车。

谁知此时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本来在市中心出租车就难打,更别说现在了。

傅斯宸等了快三分钟也没有车,他正准备吩咐手下派辆车接他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