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刻听起来，陆时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坏掉了，会觉得有那么一分的温暖。

那些磨灭不掉的伤痛，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可这些日子，秦司夜的无微不至，也像是一颗埋在她心底深处的种子。

“秦司夜……你对我真的是爱吗？爱是这样吗？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忽然间，陆时樱好奇的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很认真的询问他。

若是在以前。

秦司夜一定可以很一本正经的告诉她，这就是爱，可是此刻，看着陆时樱这双充满水雾，却又迫切想要求知真相的眼睛。

秦司夜也只是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爱人，曾经我伤害了你，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或许像你以前说的，我这个人自私自利，只是爱自己。”

“我不能接受你从我的身边离开，所以，尽管心里心疼你，我还是要强行的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哪怕你不开心，哪怕你整天都是消极的情绪。”

“爱……秀秀，我可以把命给你，为了你，我什么样的事情都愿意去做。”

“我从来没有这么思念过一个人，满脑子都是你，你在的时候，我会怕你从我身边消失，只有牵着你的手，只有拥抱你，只有和你紧密的贴着，我才能感受到你的存在。”

“我害怕你像上次跳河那样决绝，我承受不了那种痛苦了。”

“你不在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着你，会想着你现在在干嘛，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

“其实你问我爱，我自己也是很懵的，我不清楚，我这样爱你对不对，但是，我用这个方式爱你，就是我能所做的最极致的事情了。”

陆时樱沉默了半晌，“我知道了。”

秦司夜爱的太极端了，爱的让人压抑，爱的让人痛苦，可是陷入这段爱里，正是因为他在最痛苦的时候，她曾经给他带来的快乐，带来的光明，足以支撑着他，走过每一个黑暗的日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