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学习学累了,也会观察观察周围有没有看着比较顺眼的年轻举人,侧面打听一下家庭状况什么的,只等会试结束再说。

毕竟考不上进士的,也配不上自己的妹妹。

当然了,他也没忘记要打听伤了老爹那个年轻人的来历,可不知道姓名,又没再见过,根本无从找起。

等时间久了,也就不在乎了,毕竟明年的会试最重要。

而薇薇的生活没什么起伏,除了冬月的时候参加了郑雨柔的及笄礼,偶尔参加几个宴会,以及去探望康平伯夫人之外,剩下的时间基本上每天都泡在国子监的藏书楼里。

是的,这个冬天,因为睿王的缘故,康平伯夫人过得及不安生,自从刚入冬时感染了风寒,一个冬天时好时坏,就没有好利索过,宋允菲因为担心,什么宴会都没去,连薇薇都不约了,每天都在家守着娘亲。

宋伯爷就更不用说了,一下朝就立刻回家,而且谢绝了一切饭局。

李若兰带着薇薇去探望过好几次,隐隐约约觉得伯夫人就是心病,并从伯夫人的只言片语中感觉出大概是与睿王有关,但总归是人家的私事,伯夫人不说,李若兰也不好问。

宋允菲也变得沉稳不少,与薇薇说话时没了之前的跳脱,话里话外全是对母亲的担心,薇薇看在眼里,心疼地不行,但除了安慰之外,没有什么好办法。

因为伯夫人这事,李若兰回去还跟张清远讨论过几次睿王的事,虽说当初睿王为了破掉自己得重疾和毁容的传言,在一次大朝会上露过一面,但随即就以巡视封地的名义去了西南省,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这样的行为说正常也有些不正常,再加上伯夫人的反应,夫妻二人大概确定睿王也许是生病了,至于再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我们的徐老太,自从得了诰命以后,平日里行事低调了不少,面对其他人的恭维,也只是笑笑,生怕给儿子丢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