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走出书房,天空中又飘起了小雪,落在地面上,隐在雪地中。

“栓子。”

“嗯?”

“明年有恩科你知道吧?想参加吗?”

“爹,我知道您不希望我太早当官,但这次恩科,我想参加。”

“说说你的理由。”

“我想为百姓做点什么。”

“行,爹支持你。”

张清远看了眼跟自己一样高的儿子,欣慰笑了,孩子真的成长了。

第二天一早。

石头来到栋子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说:“栋子,走啊,该跑步了。”

“栓子哥,起了没?”

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栓子睁开眼,嗓音沙哑地问:“谁啊?”

“是我,石头,栋子在你屋吗?我来叫他跑步,刚才去他屋敲门没有人,所以过来问问。”

“在,你稍等。”栓子踢了一脚睡得四仰八叉的栋子,嫌弃道:“喂喂喂,起来练功了。”

栋子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有些奇怪地说:“今天怎么这么困?”

栓子白了栋子一眼,“你这不废话嘛,昨天晚上是谁拉着我聊到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