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晚晚反驳,傅景毅便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低沉,“晚晚,我很开心。”

余晚晚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景”图案,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标记上了一般,一辈子都摆脱不掉了。

“阿景,我要回家!”余晚晚带着哭腔开口,“我不要呆在这里!”

“好。”傅景毅宠溺的将她抱起来,哄着,“我送你回去。”

“我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了!你那个麻药太垃圾了,一点用都没有,疼死了……”余晚晚在他怀里一边嘟囔着,一边想着怎么就被这么一个变态给盯上了呢?!

傅景毅看着怀里人委屈的将脸埋在他胸膛中,听着女孩的抱怨,唇角微翘。

站在门外等候的白大褂男子,看着刚出来的两人便要迎过去,却见傅景毅冲他微微摇头。

于是他恭敬站在原地,却听见傅少怀里的余晚晚抱怨说麻药不好,很疼时,他眼里闪过诧异。

看着走远的两人,陆清珩走进那间研究室进行整理,却在看见地上躺着的消炎膏罐子时,微怔。而后他不由喃喃低语:“难怪余小姐觉得疼,傅少,根本没给她敷麻药。”

第18章 尼玛: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余晚晚气闷的坐在副驾驶座,眼眶湿润的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竹林,一句话也不说。

看着余晚晚气呼呼的侧脸,傅景毅嘴角噙着一抹,“生气了。”

余晚晚头也不回,“好好开你的车。”

傅景毅伸出手抓住那只要挠手腕的小手,“别碰,弄花了,岂不是又要补一次色。”

余晚晚挠痒的手一顿,想到刚刚的疼痛和此刻皮肤上的疼痒,她气得狠狠掐了一下握住她的大手。

傅景毅也没阻止,等她消气了,才将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口,“乖,别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