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劲儿大的很。

只要喝一口,就不怕祝愿还有其他的想法,只能乖乖躺下,任由其他人折磨。

白淑兰笑的颇为开怀。

将酒瓶放上托盘,她准备一会儿亲自让祝愿喝下。

但正在白淑兰,准备回去套间时,一道充满怒气的嗓音响起。

“你在做什么?!”

白淑兰被吓了一跳,等回过头,更是整张脸白了个彻底。

“傅傅君逸?”

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刚才偷偷向酒瓶下药的事,被他看见了?

一时之间。

白淑兰心乱如麻。

“我在”

她支支吾吾的,半天解释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傅君逸大步上前,俊朗的眉宇间显出极深的阴霾,更是二话不说,直接从托盘里夺过红酒。

白淑兰下意识想抢。

但傅君逸只一个眼神,就让她瑟缩着,再不敢吭声了。

药丸被送进酒瓶,几秒钟的时间,已经彻底融化,看不出存在的痕迹。

“只是用来缓解酒劲的药而已。”

白淑兰硬着头皮开口,想到傅君逸并不知道祝愿在这,连忙又解释了一句:

“我要见一个朋友,担心酒喝的太多,对身体不好,所以才加点了药进去,可没有其他的意思。难道我还能害自己不成?”

她一脸的诚恳。

生怕傅君逸不相信,还装模作样的,想要找个杯子,亲自喝一口给他看。

傅君逸紧皱的眉头渐松,对于白淑兰的话,却还是半信半疑。

顶着他冰冷的视线,白淑兰连忙转移了话题。

“君逸,你和暖暖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什么时候考虑下订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