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沙发上,同样的靠垫足足还有五个,足够让保姆饱餐一顿,继续维护她和陈暖暖的良好情谊了。

祝愿低低的笑着,一把又一把的棉花送进保姆的嘴里。

她的一张脸逐渐从慌乱变得狰狞。

才吃完两个靠垫里的棉花,保姆已经瞪大了眼,眼白当中涨满了细密的血丝,嘴巴张的老大,喉咙吐出古怪的“咯咯”声,隐隐还能见到扁桃体上,缠绕的一卷棉白。

面上已彻底找不到半点血色。

保姆想要求饶,但肚子涨的几乎要裂开,连带着喉咙也被棉花堵满,她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窒息感和饱腹感疯了一样冲向大脑,她几乎要被折腾崩溃,将求饶的目光投向祝愿,连带着的,还有近乎崩溃的低嚎。

祝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很好说话的松开手,嗓音依旧软绵而柔媚。

“不喜欢我的礼物?那你直说好了,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说话的。”

她讲的轻描淡写。

但保姆“噗通”一声跌倒在地,嘴里溢出阵阵干呕,就在即将吐出来前,祝愿再次轻飘飘的开了口。

“我不喜欢脏东西,吐出来的话,你要再吃进去哦。”

分明她的语气轻快无比。

那张艳丽无边的面容,也尽是乖顺可爱。

仿全无威胁,只会撒娇的小奶猫一般。

可保姆生生打了个哆嗦,一双手捂在嘴巴前,硬生生又将棉花,吞回到了肚子里面。

她看向祝愿的目光,简直如同遇到了什么恐怖的恶鬼。

但肚子里揣了三斤多的棉花,让保姆除了后悔得罪祝愿这个疯批外,什么念头都冒不出来。

一想到之前说出的那些话,她都恨不得扇自己八十个大耳光。

陈暖暖给出的那些小恩小惠,和命比起来,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