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到苏姚,吃到一个春饼,都会高兴成那个样子,安秀就觉得这人没救了。
人可以穷,但是不能没有追求。
安秀对着女同志还是宽容一些的,即便是觉得这人没有追求,也不影响她欣赏苏姚的脸。
桌上的人都敬了一圈酒,即便是看不上这眼里只有吃的俩人,还是举起酒杯,要给两人敬酒。
正常情况下,苏姚和周言安都不喝酒。
人家敬酒,不喝的话,那就是不给面子,两人就跟着举起酒杯。
郭子这时候也说,“是该给哥和嫂子敬一杯酒,等我跟秀儿领证以后,咱还说不定能当上邻居呢。”
安秀是知道这两口子住在家属楼的,跟他们当邻居,那不就是等着结婚以后,住在家属楼里面。
安秀不可置信,为什么不跟着他父母一起,住在大院里面,要挤在筒子楼,那条件多艰苦啊。
她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能问出这种话来。
而且在人多的时候,这种话是不适合问的。
她笑了笑,掩饰出几秒前的表情破防,“以后还得请两位多多照顾。”
苏姚也笑了,“这是自然。”
这顿饭吃完以后,大家再一起骑着自行车回去。
黑子跟在周言安身后,跟着小两口回了家,之后十分自觉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倚在砂房上,姿势十分地闲适,他摇摇头,“我看郭子那个对象,有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