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又不是个纸人,接二连三被怼,她也是有脾气的,她两手一摊,她硬邦邦说道,“那我也没办法了,我们不可能因为一句没有来由的论断,就直接说那位同志有问题,这对同志来说不公平。以后如果对哪位领导或者同事有意见,这举报人不管是男女,是不是说上一句这人欺负女知青。组织上就不问来龙去脉,将被举报者给处理了。请您听我继续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苏姚态度十分强硬,那人不再说难听的话,干脆闭上了嘴。
“您说的那件事,我要说知道吧,这不贴切。要说不知道吧,这不合时。就在我们的通知贴出去一个月左右,我们收到了一份用从报纸上剪下来的纸片拼接而成的一句话,举报白参谋。这封举报信,全文就这一行字。说实话,这样的举报信是不可以被采纳的,你可以说是举报,也能说是这是利用举报信在打击报复。”
坐在苏姚对面几人心里点头,她这话说得有道理,但是面上没表现出来,还是一副对她十分怀疑的表情。
“但是本着负责的原则,我们询问了与白参谋相处最多的几位知青,从他们的话里,我们没有得到任何,哪怕暗搓搓的说白参谋身上有问题的话。至于为什么不大规模查问,一来兴师动众,没有一个指向性的人,或者几个人,团里的范围太大。二来,这是一封没有任何价值的匿名信,我们对此进行调查,自以为对得起我们的指责。还有就是,我们也需要对被举报人负责,被举报人在证实有罪之前,都是应该被保护的。”苏姚反问,“诸位也是做这方面工作的,我的这一想法,你们应该同意吧。”
确实同意,但是不愿意附和,叫面前这小丫头得意。
右二男同志发挥稳定,一说出口的话叫人十分不舒服,“不要跟调查组攀关系,我们同不同意不重要,你继续说。”
苏姚不在意地耸肩,“我们查了,但是没有能证明白参谋有问题的证据,就不能说他有问题,于是这件事就被当成了一个恶作剧处理。半月后,又收到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举报信,我们又查了,没查到结果,然后我们把目标放在举报人身上,在信箱上明确告诉她匿名信怎么写,告诉她会保护受害者利益。在那以后,我们就没有收到匿名举报信。”
至于有孙政委曾经跟她说过,巡逻队在她们办公室附近看见了有人鬼鬼祟祟这话,自动被苏姚给忽略了。
至于自己这话的支撑材料,苏姚又说,“对了,各位如果不相信,我们办公室存了匿名信以及当时的问话记录,您可以叫人去我们办公室去取。”
苏姚还不愿意跟着一起跑呢,“您派小战士去取就行,找冯知青,我们的文件由她保管,对了叫她也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