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转过头去，“还不算太蠢。赤鬼是五长老的亲生儿子，实力虽不高，却有着和老鼠一样的特质——分身极多。就算本体被杀死，只要他还有一个分身存活，就还能东山再起。”

冥夜皱了皱眉头，想起了方才交手的五长老。

那也是他的一个分身罢了，所以他没有再追。

那老贼可比赤鬼要难缠得多，追了也没用，杀又杀不完。自己和他硬耗了几十年，愣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老贼当初绑架秦灵，杀了自己的爱人……这个仇，一定要报。

他此去人界也正是为了那一个上古法宝，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有机会寻到，用来对付老贼。

苏柚恍然大悟，“难怪他那么难杀！所以你当时做了什么？”

“我去杀了他剩余的四十个分身，强迫分身回到本体并重创他，你们才有机会杀掉他的真身。”

“行叭……竟然是这样。”苏柚摩挲了一把下巴，“作为秦灵绝对可靠的伙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冥夜忍无可忍回过头，“你问。”

“你抢秦灵就抢，为什么要揍我们人族？”

还没等冥夜开口，顾寒之先回答了她的问题，“不是他的人。”

冥夜点头，“我只派了一人前去，抢……带走秦灵。余下的人都是赤鬼下属。”

他又看了一眼顾寒之，微微颔首，别扭的表示感谢。

苏柚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我就只能祝二位百年好合了，流水席请务必叫上我！”

秦灵跳脚：“苏师姐！！！”

冥夜轻笑一声，抬头看向前方，缓缓道：“人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