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盛年,意气风发的桓将军桓温怎么会病倒呢?
胭脂楼里,流苏锦绣帐子里面罗带轻飘,王知音梦魂深处欲醉倒。
可谁想下一刻天昏地暗,雨点般的拳头接踵而上,打的他昏头涨脑,不知身在何处。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牢房,而他鼻青脸肿,浑身酸痛,满心郁闷,溢于言表。
“你们可知道爷是谁?竟敢这般猖狂?”
“你们疯了不成,敢这样对琅琊王氏的子弟。”
那牢房的小吏本就是寒门出身的贫家子弟,眼下不屑极了,懒得搭话。心里却在想着,没想到陛下居然会让薛映松接手京畿卫,看来他们寒门子弟有出头之日了,眼下这琅琊王氏子弟犯案了,可更是好机会。
而阮遥集和司马道生坐在京畿卫里,喝着京畿卫总统令端来的好茶。
司马道生搓了搓手,“遥集,你要请我喝个好茶啊,看看我的拳头,可疼了,不过很爽。”
阮遥集没有理会他,反而笑着看着这京畿卫总统领。
“殿下,大人,如今陛下让薛映松大人来领京畿卫,可说了对属下的安排?”
“还请殿下和大人多多提携啊。”
虽然说年岁大,但是看上去很恭敬。
“请问你高姓大名?”
“先父“文穆“公。”
“去岁去世,年七十六。获赠侍中、司空,谥号“文穆“公蔡谟的长子蔡邵。令尊是个极有趣的人。蔡公德业既重,又是先帝师傅,居总录之任,则是参贰宰相。”
阮遥集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