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阮遥集静默的枯站了一天一夜,终究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每到风雨交加,抑或是寒冷的日子,他只是觉得浑身冰寒彻骨的寒冷,那痛苦他受不了,却又必须承受,他不肯回到军中,他对谢玄上门的人避而不见。
他只是让宋袆说,阮遥集死了,世间再无阮遥集。只有一个酒徒,日夜饮酒。
阮遥集,不,阮孚,这一生,同谢家再也没有半分联系。
这一生就这样荒唐的过吧。
直到宋袆出了事。
宋袆应召入宫,却又有群臣反对。
天子大怒,对群臣说:“谁要这个美人呢?”
他依旧是喝了很多酒,帝王面前。他无悲无喜,“臣愿带走她。”
算是还了宋袆的恩情,其他的他给不了。阮孚再也爱不了任何人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哪怕是宋袆救了他,服侍他照顾他。
阮孚的心已经死了,只能在酒的世界里沉溺。
一个无用平庸的酒徒,怎么配得上谢氏的千金呢?
那些年少的誓言都只是一场幻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