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遥集自然恭敬无比的回答:“回姑母的话,遥集的确听闻此事。”
“既如此的话,姑母心里头也想倘若你一诺千金,你便答应姑母,倘若将长安许配与你,将来万万不可弃长安,长安贵为陈郡谢氏嫡出女郎,配你并非配不得!”
谢令姜大吃一惊,阿娘阮容果然是喝醉了,连忙抽手就要让阿娘清醒些,可没想到阮遥集听了这话,却郑重无比的跪在了这榻上,认认真真的握住了谢令姜和阮容的手,仿佛是发了誓言似的。
“请姑母放心,倘若您同意将长安许配于我,将来遥集毕竟以百里红妆,倾城之富迎娶长安,也必定白首不相离,至死不相弃。”
谢令姜整个人呆愣愣的,等到阿娘阮容被伺候着歇息了,阮遥集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微凉的风雪里头,整个人才清醒了些许。
看着远处微凉的风雪,“阮遥集,我可没有答应嫁给你!”
阮遥集也感觉到脸颊上微微的凉意,信誓旦旦:“那是自然,我必定竭尽全力,必得芳心!”
谁能想到,中书令大人庾亮活不过正月的消息还没有实现的时候,朝中庾太后病重了,据说各路王室都要赶回建康城中去探望这位皇太后娘娘。
中书令大人庾亮在府中似乎情况并不乐观,已有三四日都没有吃下过食粮了。
而赵国这一次绝对是伤筋动骨了,不仅要割让土地,也要同样的向燕国称臣。
除夕这日,黄奉终于见到了阮遥集让人带过来的清河,他们好像身份语言互换了些,虽然是同卵的双胞胎姐弟二人,可是此时化名清河的太子弟弟并不认识自己了,似乎燕国的过往的记忆都已全然消失了。
黄奉心里头忍不住,有些难过,可是燕国还要等待一个太子殿下回去,便也只能有些不舍的与谢令姜依依惜别的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