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遥集顿时脸就红了起来,声音有些低沉。
“谢长安,你知不知道那里头是什么地方?”
谢令姜还没有说话,旁边一个摇扇的白衣郎君,摇头晃脑的开口:“小兄弟,你这个问题问得好,自然是让某等逍遥自在,无比快活的地方?”
谢令姜眨了眨眼:“难道阿兄不想去快活吗?”
这白衣郎君差点就跌倒在地,而后深深的看了谢令姜一眼,就在谢令姜以为自己脸上粘了什么灰,或者自己身份被发现的时候。
对方笑意满面,洋洋自得,非常肯定:“这位小兄弟,真是让某佩服,孺子可教也,小小年纪就知道此终极乐!”
阮遥集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此时此刻非常想把这个满嘴流油,胡说八道的小白脸给一拳头打死。
对方却自报家门:“某乃名士之后,刘泽弦,不如两位兄弟同某一起喝酒?”
“名士?当朝名士众多,倒不知道您家祖是谁?”
阮遥集故意硬邦邦的询问。
谁知道此人风流无比,显得有些狂妄:“只要他们权势在手,濡染玄风,而又慎择交游,即可取得名士地位。哪里算什么真名士?”
阮遥集双眼一眯,而后有些慎重的开口:“原来刘兄居然有如此惊天纬地之才,卓越之目光,不如一同进去,今日某好请兄长喝酒,不醉不归,也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刘泽弦尚且有些得意,“某平生最爱酒,不知阁下高姓大名?某在此谢过,走走走!”
阮遥集道:“在下阮孚,此乃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