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谢安石立刻表现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谁知道顽劣无比的谢六郎谢瑶笑嘻嘻的开口:“阿耶,你为何叹气啊?”
谢安石瞪大了眼:“竖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成日没个正形。”
谢瑶仍然不屑一顾的开口道:“那又如何?总之阿耶你就高傲下去吧,都快喝西北风了。”气定神闲的谢安石差点就把自己给气晕了。
“谁和你说的?谁教你的?”
“长安教的呀。”
谢六郎骄傲至极,似乎信心十足。
谢长安捂脸,“三叔,我保证这不是我说的原话。”
谢三叔先是装着生气,而后又大笑道:“那也无妨,左右我不过是你们用来取笑的对象,今日下午,我瞧着时辰还早,不如你们就在此地默读《礼记》,等到傍晚时分,我来抽查,任意一段,倘若不会背的话,便要抄写百部经史子集。”
谢瑶顿时陷入了唉声叹气里头。
阿耶永远都是阿耶,知道命脉在什么地方。
“呜呼哀哉,我错了。”
可是外头便是谢安和王右军的朗朗开怀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