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郡主身边的侍女好说歹说,终于把她哄走了。
衡阳郡主一如既往的在后头跟着,她向来都是墙头草一样的,也不被这些世家千金们所喜欢认可。
匆匆赶过来的禇幼安和嵇玉山几乎是同时询问刚刚站在这的衡阳郡主,“方才大娘子可受什么委屈了?”
谢道聆越发觉得自己的天地被缩成了很小很小的三寸,为什么谢令姜永远都那样得人喜欢,永远都被人环绕着,关心着如同众星拱月一般?
谢令和心里头也有些五味杂陈,阿姊看上去好像真的运气很好,而且时时刻刻都是中心,无论是严肃的伯祖父和祖父,还是说祖母大家似乎心头上的人都只有她一个。
永远都被庇护,永远都底气十足。
阮遥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呢?怎么会这么巧呢?
谢令姜几乎都不能言说此时的心情,该是何等的高兴。
这个人居然回来了呢?
“阿兄,你真的回来了。”
阮遥集牵着她的手,面上都是温和的笑容。
“我很好,你过的怎么样?”
阮遥集这样问她,谢令姜却有些茫然了,“日子太过安逸了,竟是忘了究竟如何?”
阮遥集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头,几乎是安慰性的开口。
“本来就是绵绵初夏,就算整日只是清闲度日,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