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绝看着姐姐，点了点头，他听到了一切。

也知道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他们做的事，当年清然第一次跑的时候，他身体不好，故意冲了很久的冷水，就是想要拖住爸爸妈妈，可是，没什么效果，姐姐依旧被抓回来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他并不是爷爷奶奶他们做这一切的原因，可他没办法告诉姐姐，他们把他看得太紧了。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清然并不太想接管清绝，一看到他就会想起自己的过往，可他和自己一样，都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

清绝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要怎做，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而且还有种奇怪的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一旦出来，他就只能死了。

“姐姐，对不起，我替爸爸妈妈他们向你道歉，虽然可能无法弥补什么，但是，我还是想跟你道歉。”

清绝的眼神很清澈，而此刻却眼尾泛红，看着模样像极了小鹿般可怜兮兮的：“不关你的事。”

“姐姐。”

清绝刚想走向清然，脚步虚软，快要摔倒的时候，清然瞬间来到他身边，单手揽着他，抱了起来，走到沙发边上，放下。

“你知道爷爷是什么人吗？”

自己的弟弟清然是知道的，很聪明，可她不知道清绝究竟知道了多少，便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