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邀我来这里用晚膳,却在门口轰本王走,这合适吗?”他不紧不慢问。
“这姜芙自从进了王府,便一日不落的亲自做饭送到这里来,其余时候从来不言不语。凭她这份心意,我这个做王妃的总不能全然无视吧,你没听过,吃人的嘴短?”
“你吃了人家的嘴短,就拿本王去抵债?”
“王爷不也吃了吗。”
“本王吃人家的从不嘴短。”顾长渊说,“她在这里接受王府的供奉和保护,吃穿用度,全都是府里出。本王倒不觉得哪里欠了她的。”
樱宁笑道:“王爷是不是忘了,在闽中郡的时候,您和姜芙姑娘月下饮茶对弈抚琴的时候了?”
“本王去茶楼听听曲子,就要把唱曲儿的姑娘娶回家吗?”
“王爷怎么说都有理儿,刚才怎么还答应了要去人家屋里?”樱宁反问。
“你是王妃,这宅子里的主人,你当面应允了,本王若不给面子抚了,有损你的威严。”顾长渊道,“以后你管她们也就不好管了。”
樱宁笑道:“其实王爷不必紧张什么,也不用担心我不高兴。您只是去她们屋里吃吃饭,说说话,我真的完全不介意,这也是您应该做的。”
“你相信本王若去了她们那里,便只是吃饭说话?”
“爷在我这里,不一直是做这些事吗?”樱宁笑问,“何况您的身子状况,也不允许您做别的。”
顾长渊忽然停住脚步,把樱宁拉回到自己面前,低声说:“如果王妃愿意的话,本王可以让王妃知道,本王到底还能不能做别的。”
这时辞儿掀开帘子跑出来,欢喜叫道:“爹爹!”
顾长渊只得悻悻放开樱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