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关于内阁大学士施琅巨额受贿和纵容族中子弟豪取抢夺,致使百姓惨死的奏疏,便摆在了皇帝面前。
奏疏洋洋洒洒,痛陈施琅的罪状。
皇帝当即命令锦衣卫去查。
很快,锦衣卫指挥使把证据也摆到了皇帝面前。
证据也确凿。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皇帝震怒,当场把那草菅人命的子弟投入牢房,革了施琅的官职,同时抄了他的家,除了祖产,其余财产全部上缴国库。
施琅被脱了官帽拉出去的时候,和李雁行错肩而过。
他死死盯着李雁行:“是你!”
李雁行冷笑:“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雁行,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劣无耻!”
“老子无耻?”李雁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你利用流言蜚语,逼着我闺女接受你外甥女儿做妾,就不无耻吗?”
施琅目眦欲裂:“你个奸人,养了三个孩子,一个送到锦衣卫把控群臣,一个掌握兵权,一个当文官清流。李雁行啊李雁行,你这是要做什么?皇上被你蒙蔽,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我却看得出来!现在你又铲除异己……”
“铲除异己?”李雁行冷笑,“那奏疏上列的罪状,你犯了吗?哪一条是冤枉了你?”
“每年冬夏两季的炭敬和冰敬,那都是成利,这京城的京官们,哪一个不收?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是收受贿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