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孩子，穿着紧身裙，踢着舞鞋，灯光下是迷离的眼神和热烈的红唇。

陆婉儿觉得这才是年轻人应该有的肆意张扬，而不是永远穿着灰突突的校服和做不完的卷子，听不完的唠叨。

点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了。

王江涛专门给她点了一杯鸡尾酒，看起来五颜六色的，灯光下有着好看的分层。

陆婉儿没经住诱惑，尝了一口，并没有小时候偷喝爸爸的酒那么辛辣。

相反，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

不用王江涛哄，她就自己一小口一小口把一杯酒喝完了。

“喜欢啊？服务员，再来一杯。”

陆婉儿红着小脸，靠在王江涛怀里没有说话。

王江涛挑着桌上好入口的小吃，一点一点喂她。

“走吧，去跳会儿。”王江涛这回没再跟陆婉儿商量，直接拉着她的手滑入舞池。

陆婉儿手脚僵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舞池里灯光昏暗，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男人的说话声，女人的娇笑声，还有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好在，这种黑暗的环境给了陆婉儿一些安全感。

王江涛一只手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腰上。

陆婉儿凭借本能跟着他的动作一来一回，跟着音乐扭动着身体。

“怎么说不会跳呢，这不是跳的很好嘛。”王江涛贴在她的耳边说道。

陆婉儿娇娇的笑出声来。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黑天鹅，在舞台上荡漾。

头有点蒙蒙的，感觉都变得迟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