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舟给用的药在哪里?拿给我看看。”
挑捡的过程之中,宁宛问了不少问题。
邓梅花事无巨细地回答。
对这些蚕,邓梅花比对张福还要上心。毕竟这些养出来的是钱,是大把大把的钱。
等挑捡完之后,宁宛从医药箱子里弄了些药粉。
“婶子,这些药粉用的时候不能太多。先在边上洒,再洒在房间各个角落一些。”
“发现有流脓或者腐烂严重的,不能心疼,该丢就得丢。还有,那些换下来的簸箩都得消毒,放置下个月的新蚕再被感染了。”
宁宛叮嘱了几句,好在邓梅花比较听话。
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等宁宛在邓梅花这边弄好之后,张喜凤领着俩孩子过来寻她。
“婉儿啊,能治不?”张喜凤问了句,脸上也有些慌。
宁宛应声,“能治,就是需要恢复时间。”
“我看看去。”张喜凤似乎还没彻底放松,她跑去张家南屋,没多久又窜出来。
“哎呀,怪事儿呀。咱们村儿现在将近一千户养蚕的,好几百家都出现了问题。老些个全死了的,我听着他们背地里骂呢,怀疑有人投毒!”
邓梅花眼睛瞪大,紧跟着张口就骂那些可能存在的使坏人员。
张喜凤皱着眉头,“这月咱家没养,也幸亏没养。你大舅那边毁了,死的没剩几个。这会儿简舟在他家。”
宁宛也沉了沉脸色。
一户两户的出了事,可能是偶然。那么多家出事,还真让人怀疑是不是有背地里使坏的。
不过,还有一种情况。
也许这一批次在幼蚕时候就出了岔子,换句话说,分出去的时候就是病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