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友武微讶,正要说些客气的话,刘红突然抬起头来,之前的压抑感直接荡然无存。
就说这些外人都是欠她大伯人情的,来之前大伯还担心不能给老朋友交代什么的,真是瞎担心。
刘红吊角眼一瞪。
“大伯,我就说了她不能挑理,你还不信。”
说着话,刘红趾高气扬地往前走了两步,一下抓起茶几上放着的蚕茧。
“这就是你捎来的?”刘红冲着宁宛不屑地说,眉头蹙着还夹杂着嫌弃,
“都剪开口了,这口茧可不值钱。”刘红又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你们那里很穷吧?得多馋才等不及抠里面的蚕蛹吃?要我说……”
“闭嘴!”白友武呵斥一嗓子,“刘红你少说两句。”
他看向宁宛,欲言又止,但最终没道歉。
宁宛冷眼看了看刘红,随后从兜儿里掏出其实是从空间里掏出一块手表。
那手表还是宁辉送的,只是觉得这年头戴手表比较显眼,宁宛平时没戴。
这会儿刚好做个道具,装个逼。
她慢条斯理地将手表戴在左手手腕上,故意做出夸张动作,前前后后端详了端详手腕上的女士梅花手表。
刘红吃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一个乡下来的,怎么可能买的起手表这么金贵东西?
之前一直在兜儿里藏着,现在故意戴出来,分明就是故意显摆!
就在此时,宁宛慢悠悠地说话了,“穷不穷不知道啊,就是我们村儿十个里边有一半戴的气手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