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提前说说,就是不想让婆婆到时候心里不平衡,闹起来让公爹难做。

张喜凤立即瞪着眼说:“想分钱?没门儿!窗户也没有!后悔没用,那会儿叭叭的那么能耐,让他们能去吧!”

“就是就是,嫂子你不在不知道,柏金花可厉害了,她一个人唾沫星子乱飞,村长跟大队长都头疼。得亏你家我婶子到了场,才把柏金花镇住。”

二狗子也跟着附和,愤愤不平,“那会儿他们都说了,就算赚了钱也不稀罕。不稀罕就别求着分钱,求也不给!”

“狗子说的对!坚决不给!坚决不接受道歉!”张喜凤语气坚定地说。

随后,他们俩人把之前柏金花鼓动社员的场面还有那三十几户人家去村委吵闹的场面都说了。

越说越气,越说越来劲,几乎是把那些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宁宛一直安静又认真地听。

张喜凤感觉口干舌燥的时候,宁宛刚好把军用铁皮水壶递过去。

儿媳妇的贴心立即捋顺了张喜凤气炸的毛,她喝了两口水,情绪稍稍稳定。

宁宛这才道:“妈,那些人也太过分了,怪不得你生气。”

张喜凤赞同地应声,“可不是。”

宁宛继续道:“哎,这帮人不懂事,总是做些让我爸跟村长为难的事儿。原本咱们村子做副业是为了大家好,结果柏金花唱反调,弄的社员不齐心,将来跟着大队伍的人富裕了,唱反调的拖后腿,不知道真相的人兴许还会以为是我爸跟村长不懂权衡不会管理,故意针对,公报私仇,到时再被有心人扣上个帽子……”

“婉儿你快别说了,我心慌。”张喜凤抓着水壶,水是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