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说的真诚,转身就要往回走。

牛金芳见宁宛动真格的,感觉好像是她心眼小,误会了。

“弟妹。”牛金芳跟上去,随着宁宛进了西屋。

趁着宁宛去箱子里拿药的空档,牛金芳扫视过房间的每个角落,最后羡慕地定格在了那些红色纯棉碎花床单被褥上。

她屋里铺的床单还有俩补丁,连人家床边围着的墙裙布都比不上。

真是人比人,酸死人!

“嫂子,这是止血药粉,这是消炎药片。”宁宛的声音拉回了牛金芳的注意力。

瞧着宁宛手里的药,牛金芳神色古怪地眨眨眼,“弟媳妇,你真不知道?”

“嗯?”宁宛奇怪地看着牛金芳。

“不是,哎呀,我是说……”牛金芳隔着门玻璃往外看了看,又压低声音问:“你真没见过卫生带?你那什么的时候,用啥?”

宁宛没弄懂什么是“那什么”的意思,但卫生带这个很容易联想到了卫生巾。

然后她美眸圆瞪,不可思议地脑补了下。

不是吧?

那布条条是代替卫生巾的吗?

染血时候是要循环利用的吗?

布条条好像不怎么能吸吧?侧漏咋办?满溢了咋办?

可她脑海里闪现过原主使用并清洗卫生带的情形,宁宛都要自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