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良辰马后炮:“你看吧,我就说我们这样待在天花板上不是问题,到底还是露馅了。”
时周脸色凝重:“可是我们还没有拿到她的血液啊,回去要怎么跟家人交代?”
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统统看向时周。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美景叹了口气:“从长计议吧。”
几个兄弟闻言点头,如战败的老鼠,垂头丧气地走了。
希望下一次出击时,能够顺顺利利拿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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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晏初将将满意,拿到了七个陶瓷碗可以送去烧,还赔了裴谙一个。
沈惑和沈清辞都已经被挖空了,双眼无神地坐在椅子上。
他俩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碗了。
鬼知道他们做不好时,妹妹在旁边威胁是什么感觉。
裴谙站在一旁,神色揶揄:“姐姐,你这样对他们,是不是有些太严格了?”
封晏初恨铁不成钢:“有什么可严格的,谁让他们这样跟踪我!就是应该被我这么收拾。”
她约朋友出来玩,他们竟然在后面尾随她?!
太过分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下次还敢不敢了。”
沈惑双眼无神地摇了摇头:“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