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砚顿时脸色铁青,疼得面目狰狞。

她玩味道:“正因为我是大夫,所以我知道刺在哪里会让人死,你倒也不必这么委屈。”

萧行砚一怒,更如老虎一般扑上来,伤口潺潺往外流着血:“你倒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她面不改色,再抽出一个酒精棉怼到他伤口处。

萧行砚疼得闷哼,反手打开盛意的镊子,掐住她脖颈:“既然你要折磨我,那就让那帮人来作贱我,你何必这样对我!!”

盛意不慌不忙,握住了他的手腕,“杀了你有什么意思?你对我的折磨,可不是你死就能够抵消的。”

她眼神清澈无害,嘴角的笑意却是嘲讽:“而且,我们到底是一家人,谁要敢欺负你,妹妹我就弄死他。”

萧行砚充满怒意的神色渐渐消失,感到困惑。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蛮横了?

盛意看着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倒是有几分快意:“去躺下吧萧行砚,你这样跟我作对,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萧行砚心里一番挣扎,只得拖着沉重的腿躺到床上。

盛意便拿起医药箱准备给他扎麻药缝针,偏偏门被人推开:“大哥!!!”

她回头看去,就见萧清寒三步做两步冲到床边,见到手握镊子的盛意脸色变了变,抬手将她推到一边!

“你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盛意站稳脚跟,反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外面的奴才很抱歉地走进来,“四王妃,刚才大王妃让人通知萧行砚的家属,结果这位公子就这样气势汹汹的冲进来了,奴才没有拦住他!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