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谁都会说,只有亲身负责教育管教孩子的人才明白需要费多少心力,他这个当爸爸的也要分担一下了。
“保证完成任务,等我找她好好谈谈就行了。”
摆了摆手让人走开,她只想看到成果。
几天不在家的范老突然回家了,自从党老不在以后老头子更加沉默和辛苦,恨不能每天都要在药厂待很久,就算派车去接有时候都不回家。
“笙歌,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苟函,这位就是我的小徒弟叶笙歌。”
两人相视一笑握了握手。
“苟函按照实际情况也算是我的徒弟,只是他是中医世家苟家的继承人,我也就没必要去抢人了。”
“范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师父。”
“哈哈哈哈哈,好,反正我的手艺教给你也没算是外传,而且我和老苟头儿也是从小就认识的情谊。”
三人就坐在凉亭里,对于叶笙歌来说她虽然是拜师了但她只对药理毒理有兴趣,其余师父的能耐一点都没学到,在这一点上有些愧对范老徒弟的名头。
“来,先给笙歌瞧瞧咱们再说。”
苟函一看就是个深受世家礼教的人,看诊先净手,还要在叶笙歌的手腕上垫上手帕,再配上他脸上的大眼镜总感觉接触不来。
“禀赋不足,心血亏虚,只能养不能治。”
短短的几个字让范老皱眉,叶笙歌没做一点的反应。
“你认为是只养不治?”